文/雅晴
：许远栋
我的童年是在一个闭塞的小镇上渡过的，父亲做生意被合伙人坑骗，欠下大批债务后离开了这个世界，母亲自顾不暇，把我送到小镇奶奶家寄养。年迈的奶奶整天为柴米油盐辛苦忙碌，而镇上同龄孩子的粗俗又让我心生厌恶。于是寂寞孤独的日子如河水般把我淹没。

6岁那年夏天，妈妈给我带来一个布娃娃。布娃娃穿着一件白布裙，纤巧的四肢，清秀的脸庞，惹人怜爱。仿佛一只手把我从河中托出水面，我每天对着她说话和她做游戏、许下愿望。

布娃娃伴我度过了孤单的童年，在我13岁时，母亲有了闲余的钱，把我接回城里。生活空间骤然广阔了，无数的风景让我目不暇接，我交了很多朋友，孤独很快成了云烟消散殆尽。一直到我快乐地考上体育学院，毕业后，在市里一所重点高中当了一名体育老师。这期间我们搬了几回家，扔掉了许多东西，唯有布娃娃一直保存着。

工作一年后，又一批新生走进视线。那天，我在高一、三班的队伍里，发现一个小个子女生。15、6岁的女孩子身体发育已经成熟，个子更是一个赛一个的高挑。而她却出奇的矮，一副没有发育的身子，小巧精致的五官，头上低低的扎着两条辫子，在秋阳下，楚楚动人。那一刻，我仿佛看到童年的布娃娃化作人身，出现在眼前。

夜里，我打开紧锁的抽屉，拿出里面躺着的布娃娃，看着看着，我的吻落下去，紧接着一股电流在体内乱窜。我终于明白，为何这18年对它不离不弃，为何身边的朋友纷纷，唯我波澜不惊。原来我的爱早已在6岁事就打上了布娃娃的痕迹。我激情只能在袖珍女孩面前才会迸发。

我没有办法再安心教课了，脑子里每时每刻都会闪出女学生的身影，每次上她们班级的体育课，我事先都要动用巨大的克制力才不会失态。那天我们做跳鞍马的练习，她实在太小了，跳上去一半就落到鞍马上，过不去下不来的，同学们一阵哄笑，她的脸窘得通红。我屏住呼吸，走上前轻轻地把她抱下来，她那么轻，像一根羽毛，她的脸更红了，我的手也哆嗦的不成样子。

我想我是爱上她了，虽然明知道我和她是根本不可能的，可是体内的冲动却越来越汹涌。再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

那天，我拉开办公室的门刚要出去，正好碰到那个矮个女孩，她叫肖芬，原来是要向我道谢的。我把让进屋，当她羞怯地向我表达谢意的时候，我的冲动终于爆发，我伸出手，把她拦腰抱在怀里，肖芬吓坏了，拼命挣脱。我不停地哄她，并且语无伦次地肯求着，眼泪流了一脸，她也不再挣扎，眼里的惊恐变成疑惑继而迷乱，身子一软，就被我卷入情欲的激流了去了。

肖芬是我的学生，而我是她的老师，我不敢再和她发展下去，怕毁了她的前程，也耽误了自己。正巧，早已经商的母亲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和资金，开了小公司，劝我加盟以便日后完全接手，于是我果断地辞了职。我现在只想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态，找个优秀女生尽快结婚，不能让自己再这样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