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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华会,以一曲幸福落幕

作者: 来源: www.xfmw.cn 时间: 2016-03-21 阅读: 在线投稿

  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一场遗憾。

  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一场心痛。

  错的时间,遇上错的人,一场闹剧。

  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一场爱情。

  陈北,你我之间又算哪一种呢?

  一.不幸,生命的主旋律

  街边的灯火笼罩出这座城完美的夜色,左边高楼大厦的光滑的瓷砖映出一点斑驳的印记,冰冷的建筑物上多了几许活力,不再令人联想到世俗等等。左边有各种各样的小摊子,有卖小吃的,有卖小饰品的,有卖衣服的。我冷眼观之,走到了十字路口,习惯性的右拐。 明显感受到,裤子口袋里有略微的振动,低下头,看见浅蓝色的光。细长的指甲划过手机,瞬间指甲断了,屏幕上多了一条裂痕。

  “浅雅,你爸爸出车祸了,现在急救中,快点来医院。”屏幕上的字刺伤了我的眼,眼珠停止了转动,心失去了感觉,周围的一切变得静默起来,车子忘记了开动,空气忘记了流动,行人忘记了行走。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迈出脚步,快速的飞跑,额头上冒出汗,流到眼角。所有的焦急、害怕和恐惧,穿梭着,那么急速。

  仁和医院这四个大字在我的头顶上,看见一辆辆救护车,我在光滑的地面上跑了起来。一副担架撞到了我的胳膊,白布落地,我滑倒,强烈的阵痛让我难以起身。最后拼尽力气起身,余光扫到了担架上的尸体,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映入瞳孔,视觉的混乱强烈刺激着跳动的心,越跳越快,嘶声裂肺的一声爸猛撞我的心,眼前模糊一片,以绝望的姿态重重的再次跌倒,失去知觉。

  醒来的时候,老师和同学都围在我的跟前,他们的眼神里贯穿着我的悲哀。我冷笑了一声,穿透了自己的心。老师把左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用右手扶了扶眼镜框,用及其悲凉的语调判了我死刑。“浅雅,你妈妈昨天晚上听到你爸爸的死讯,心脏病突发,凌晨一点抢救无效。”我拼命的撕扯着被子,大声的说,“滚,都滚。”我把旁边的水瓶扔了过去,埋起头,任眼泪一次次洗刷我的脸庞。

  我拒绝了所有善意的帮助,因为他们的眼神和言语之下所包裹的关心,只不过是来源于我的可悲。因为我,李浅雅是一个孤女。“要剪什么发型?”理发师摆弄完剪刀之后,打量着我问。“要短发,很短的那种。”我盯着镜子,看着三千发丝落地。短发代表坚强,我以后要做个坚强的女生,我对自己说。凝视着短发的自己,点了点头。

  二.叛逆,生命的伴奏带

  当拿到省重点中学一中的录取通知书,我却在老师和同学的欢呼声中,站了起来,把录取通知书撕的粉碎。从未有过的畅快,他们用一种惊讶又带点愤恨的眼光打量着我,我在这种气氛中却笑得越来越大声。陈北揪住了我的衣服领,拳头放在了左上方,离我就差了那么一点。“怎么,你想打我,原来一向好学生的陈北,也会打人,而且还是打女生?”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陈北,在我说出垃圾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拳头打在了教室光滑的瓷砖上,鲜血顺势流了下来。

  陈北依旧看着我,用平静的语气说道,“记住,你糟践的是你自己的未来。”转过身,在那么一刻,我回头看着他。从此以后,我的心里住进了一个叫陈北的男生,一个用他的鲜血唤醒一如死水的心。只是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因为我依旧习惯性的高傲,习惯性的打架翘课,习惯性的顶着一头黄色的头发去学校,只不过在习惯性的背后,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是为了得到陈北对我的注意。所以在后来,我放下固执,上了一中,只因陈北也在一中。

  我拧起书包,板凳框的一下踢了出去,周围所有人的视线从各个地方汇聚到我这里。我依旧无所谓的把手插在口袋里,径直离开。“李浅雅,现在是上课时间,你给我回来。”身后传来班主任的怒吼,我甚至能想象出他的手狠狠的撕扯书本的样子。我向身后的班主任招了招手,头也没回的迅速跑了出去。

  马路两旁的树都只剩下光秃的枝干,踩在落叶上行走,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这样伤感的我,被人看见会怎样,会有人愿意疼惜她吗?呵呵,我发出咯咯的笑声,嘲笑着自己愚蠢的想法。难道忘了,在父母双双离世的时候,那些亲戚像洪水猛兽一样冲进家里,把家具、电视和冰箱等等只要是稍微值点钱的东西都搬走的情形吗?难道忘了,曾经的那些朋友看见自己跑的老远?难道忘了,曾经有人大声的说,“李浅雅,你只是个孤女”?我还能祈求这个世界给予我什么?给予我什么?我蹲下,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三.躁乱,生命的乐章

  我穿着以纯外套走到了教室,班主任的教案重重的扔到了讲台上,我甚至怀疑讲台都有了一道裂痕。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保持着事不关己的姿态,读书的读书,没有任何余光向我投来。我靠在教室门槛上,吹着口哨。“你滚,以后不要来上课了。”班主任用很大的分贝吼我。我轻笑,“我以后不会来上课了,我会听您的话。”我把mp3塞进耳朵里,潇洒的离开,我知道身后有老师一双仇视的眼睛和以及别人惊羡的眼光跟随着,我却依旧没有停下步伐。

  “李浅雅,你去哪里?”楼梯口,我听到很熟悉的声音。如果是别人,我会甩也不甩,可是那人是陈北。我靠在栏杆上,戏虐的说,“老师让我回家,所以我就走人了。”我从陈北的眼睛里,看见了可悲的自己。或许是幻觉吧,我总觉得在他的眼睛里能看见最真实的自己。我转移目光,盯着他手中一打作业本,“好学生,你是去送作业吧。”陈北没有回答我的话,严肃的说,“你的人生要怎样,自己想清楚。” 他离开了,剩下他略带责怪和关心的话语以及呆滞的我停留在流动的空气里。断了思绪,那个叫陈北的男生,总是能让我的心变得柔软,微微的眼角湿润了起来。

  我依旧走着一个人的路,车水木龙的街道,学生背着书包忙着去上学,大人忙着去上班。而我这天地间及其渺小的微粒,却像没有重心的行走着,混迹于人心,企图淹没自己。走着走着,停下脚步,到了蓝调酒吧。一声欢迎光临打破我混乱的思绪,反正已经不是个好学生了,反正已经不是个好孩子了,去酒吧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仰头,走进了酒吧,昏暗的灯光和嘈杂的音乐,把我带进了另一个世界。我点了一杯鸡尾酒,坐在低调的地方,看着跳着劲舞的人。感叹这个世界的纸醉金迷和人空洞的内心。

  “你是学生?”一个20出头的男子,走到我的位置上,凝视着我说。那人相貌俊秀,但是却透着一股王者的霸气,很尖锐。“你怎么知道的?”我疑惑的看着他,他指了指我的外套。我看着自己的校服,爽朗的笑出声,居然穿着校服来酒吧,天下我估计就我李浅雅一个人了。气氛沉默了下来,他晃荡着手中的酒杯,“你很特别。” 后来听那里的服务生说,那个人就是这个酒吧的老板。我惊讶的哦了一声,后来才知道那个人叫宁悟,是跨国集团老总的儿子,不过是私生子。在那个老总死后,他得到了一笔遗产,然后开了个酒吧。我看着宁悟的身影,突然觉得他的身上有某种跟我相似的成分。

  后来每天去蓝调酒吧成了我必做的事情,偶尔宁悟也会跟我小聊一会。我很喜欢跟他说话,在他面前我总能很轻易的放下自己虚伪的面具,可以任性的像个孩子,不必伪装,把自己处于真实中。那是我很久很久不曾有过那样真实的活着,虽然我知道在我走出蓝调以后,我依然要虚伪的活着,可我也想贪婪的占有这瞬间的真实。“你为什么觉得我特别?”我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宁悟的嘴角一咧,“因为我们是一类人,善于伪装。”听后我机械的点了点头。

  我看见了陈北的身影,我敲打着自己的头,一定是幻觉,陈北怎么会来酒吧呢,怎么会呢?当他走到我的身边,拉着我走的时候,我才回过神。陈北,真的是陈北,我条件反射的挣脱他的手。“李浅雅,难道你要在这里荒废自己的青春吗?”面对陈北的大吼,我也大声的回应着,“你是我的什么人,我的人生不需要你来干预。”他后退了几步,眼神里滑过绝望,又或者没有,下一秒我的视线里再也没有陈北。他放弃我了,彻底。我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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