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未来不到来
习惯,循环,还有徘徊……
后来,所谓的后来莫过于现在。后来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自命不凡,随后的生活我安奈于做一个听众,观众,甚至于是一个偷窥者。
我忘了自己在成长,只记得一直在道听途说,听了太多某某人的,就像把网上所有出彩的娱乐新闻都羽化成一个茶余饭后的笑话。从不会理他人瓦上霜,每个小时期的自己总能在日夜里面高速运转。
笑叹过,喧闹过,安静过。
记忆里面会闪亮几件,从前不以为然的事情。
从前的我,有提醒过现在的我不要忘记,不要忘记那些以往对我百般好的人,那些我们深交的好朋友,还有那些最纯粹的想法。
但是后来才觉得自己实现着的事情,缺所剩无几,那么是一件举手之间的事情,居然都没有,我淡淡地感到了内疚,也许不经意会有些不懂滋味的泪水。我想起了我爸的姐姐。这些年,谁不是被囚困了多年的鸟一样。我可以想起的就是,初中那时候为她送嫁,还有身为假小子的自己连找一双像样子的鞋子都没有,突然跟随着到另外一个陌生的家庭,把她送到了一个另外男人手中,另外一个仅缺女主人的家庭之中。
那时候的我,在那样喜庆的氛围里面自然也是开心,少不了年少的那种拘谨,不懂言说,甚至不懂得表达自己仅剩下来的祝福。但后来觉得自己在外面历练了那么多,觉得自己的胆量足够游刃有余的时候,有的话都凉了。只是后来,简简单单为她写了一篇晦涩的,我给了老爸看,但老爸也不大懂得具体思想感情,可能是优美桥段,曾经我,临摹得太多了。现在真的有点想回去以前,把那些浮色的形容词都摘掉,但是谁叫是回不去的曾经呢?
初中那时候,我和艳还曾经签定过友情协议,大家都大学了,自然瓦解的距离,真的很久没有见面了。还有桌前桌后和同桌,那些有话不会好好说的朋友,在互相诋毁之中记住彼此,都成了潜意识的朋友了。很久没有见面,也不曾会想念,并没有传说中刻骨铭心,只是不会忘记而已,也许,某天见面了,也许记忆会像崩裂的水管一样,但眼不见也可以泰然处之。
朋友,就是这样。
自己生活就是这样一个狭隘的房间,有人要进来了,自然会有人离开。
很多时候自己会记得来过房间的人,人来人往的,但是不排除,有的人离开太久了,或者走得太匆忙,离开那时就是永久。
一般,我不想提及感情的事。
我不明白着还有我后悔着的事情,那些年,为什么觉得中学谈是一件很不齿的事情。似乎说读了大学就会有一个好的未来,然后好的生活,还有最后……
后来,我觉得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顺从,以前有过太多唯唯诺诺和畏畏缩缩,所有现在居然还有连锁的后遗症。无论怎么样,还是下不了决心去相信,未来不到来的时候,殷实的努力换取的存在就像一道光环,我们在自娱自乐。
大三了。
我才知道大学是一池清水一样。除了可以洗去课本里面的圣洁和铅尘,稀释一下自己过于浓郁的幻想,软化一下那些好好学习就可以天天向上的固执,重要是淋洗一下,好好清醒一下,现实里面并没有文本里面描述的天空,就像现在的我,弹指之间,越是简单镬取得到的句子,越是不结实,这些类似废话,以后也不会再被提及。
未来不到来。
一个又一个转折,如果说,小学到中学,中学到大学,我觉得那都不是转折,就像S,M,L,甚至XL,XXL。只要一天自己还在学校里面,一个熟悉陪伴自己的活着的环境,没有离开就不是转折,一个型号增长而已,和自己在熟悉自己身高和体重一样,自我的存在只有别人的眼里,自己眼里的自己就算是缺点也能熟练地自我修复和完善,这样一个自恋系统,也是有好处的。就像不曾发现时光在路上给我抛掷下任何石头一样。
但其后,身边的朋友逐渐已为人妻,为人父。
不知道自己还是会觉得这些离自己还是那么的遥远,遥,不可及。
但谁的身边会没有潜伏兵呢?但是每到打算扣心自问的时候,总会让自己失望而已,不曾想象过自己会有怎么样的生活,对我来说,保持固有的无知和傻气就不错,当太多不安的因素,太多的不屑一顾,又有太多不成文的原因,让我不想起思索什么。这个不是什么时代,不是郭敬明的小时代,这些年份并不是久不经传,稀稀疏疏就可以落一地的叶,是不是转身之后,改变就开始泛滥泛滥,在我某一刻萌生的梦想,在这样畏惧的压力下无处可逃,虽然不是第几次,想离开现在,但是现在在我想象之前就撤离了。
我想我不会就这样把现在置之不理,只是在潜移默化,想象中的我不是等这座自满的城市下雨,我的未来没有带雨伞,就这样被牢困了。
就算,我的未来不来。
但,我会离开。
至少,现在这样坚持着。
离开不是是非决定,而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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