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飘雨桐
:嫣然
整理:慕城
当我知道许一诺和陈妮娜分手的时候,心里飘过一丝窃喜。责备着自己的幸灾乐祸,更是筹划着自己的美好未来。许一诺是我喜欢的男子,从初中到高中、从高中再到大学。你试过,深爱一个男人将近十年的痛苦滋味吗?许一诺他曾经婉转的拒绝我:“咱们可以是好朋友。”我问原因。“她,比你先到。”
比我先到的人,无端端的劈腿舍友她爸。那都几十岁的中年男人,她无非是贪图对方有钱有势吧?“不,我不许你诋毁妮娜。”这个痴情的男子,事到如今还极力维护那个贱人的颜面。“我有诋毁吗?那你给找个理由。”“爱哪里有理由的?她或许恋父。”许一诺无药可救了,我气得七窍生烟。
我作为老朋友,陪着许一诺度过了整整三个月的失恋期。看着他醉酒,看着他哭泣。男人所有不该给女人看到的丑态,他毫不犹豫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有什么所谓?你,又不会嫌弃我。”为着这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陪着;风里来雨里去我都不会皱眉。也许,被我真情打动。许一诺,对我越来越好。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必须的趁热打铁:“许一诺,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吗?”“我都这么潦倒落魄的,你陪着不觉得烦厌吗?”“你说什么,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那,就是你。”许一诺被我的情深款款瞬间秒杀,他眼泛泪光:“或者,咱们可以尝试开始。”为着他的同意,我兴奋得整夜没睡。
事情总是层出不穷,某次夜雨阑珊的晚上我丢掉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我怎么对得起许一诺,至少要在别的地方补偿他。我要让他床上床下都无比快乐。可是,我的能力暂时不能做到。不是还有办法吗?十一月十一日,光棍节!我和许一诺约好:“那天,我们都要脱光。”他说“好”,脱光等于上床哦。
我跑到平时流连的夜店,以前我是过来要么借酒消愁、要么寻欢作乐的。今天不同,带着特殊目的我寻觅目标也特别细致小心。“美女,一个人啊?”我突然想到我的网友,她的名字也叫一个人。心里偷笑,嘴巴却说:“不是。”过来搭讪的男人,猥琐得看一眼都想吐。对面那个不错,我得主动出击。
“帅哥,一个人啊?”他上下打量着我,最后目光停留在我的胸部。我就知道,有戏了。“一个人,我请你喝酒吧。”有些时候,要和人约炮喝喝酒抽抽烟就行。我在这个人身上得到的床战经验,将要运用在于许一诺的实战中去。这不是什么恶性循环,我要套牢许一诺就要另出新招。男神,我容易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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