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大学犯过的错(1)(3)
时间:2017-02-02 17:58 来源:www.xfmw.cn 作者:落叶 点击:次
刘景山 刘印 刘新慧 刘京瑶 刘依晗 王勋 郭嘉 周俊 雷磊 欧阳志腾 李志德 李庆东 李彩龙 康振山 罗梦玲 侯国玲 孙笑然 贾福亮 秋摩六斤 朱红 袁欣 冉琪 张梦娟 张志龙 张鑫 张敏 张瑾 郑荣 严瑾 阎一缘 吴双 任丹 段娜 段全旭 谭海红 郑洋 杨宇壮 许泽林 齐钊 关彩娟 孙洁 谢旭 舒庆丽 周迪 人资B1002班几个熟悉的人名顺便提一下: 董懿 李焕政 程裕 王安政 朱丹 唐建宁 熊小奇 马玉龙 高丹 人资B1001班几个熟悉的人名也顺便提一下: 余梅花 买芮 就记这么多了,说到人资一班的这个叫买芮的女生,那可真是一个大美女,买芮是西安的,长得很像印度电影美女明星卡嘉.艾佳,又译:卡嘉.阿佳瓦尔。在我大二那年看到一部南印度电影《勇士 穿越时空的爱恋》,以及南印度电影《阿里亚2》,卡佳.艾佳与买芮真是太像了,你只要看到卡佳.艾佳的面容,你就可以知道买芮有多漂亮了。 如此,分班以后的第二天,我们就开始按部就班的上课了。在分班后第二天的那个下午,我们在教室里打扫卫生,副班长朱红的苗条身姿令我留下深深的印象,当她跟我说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显得一阵愉悦。我在心里暗想,有这样漂亮的女生做同学,大学真的很。后来贾福亮据说暗恋朱红,在宿舍里喊着朱红的名字说着下流的词语。 大学的课程多显无趣,老师讲的内容不能使大多数同学产生兴趣。多数同学总是要把高中时代的学习状态拿出来说,然后明显对比产生出倾颓之意味。 与大多数同学上课时一样,漫不经心,玩弄手机,我也同样如此。在前篇有提及到,我们的手机是在学校那里配置的,那手机模样小巧,话费充足,因此根本不必对话费是否十分浪费而有所担心。 那时我比较喜欢的课程是思想道德与法律修养,因为讲这一课程的老师比较漂亮,她叫任静,听她讲课的时候我觉得着实的享受。 任静三十岁左右,是西安人,身姿窈窕,染着公主样式的发型,十分美丽。每在校园看到任静的时候我就甚觉开朗,之后提到的我的那个死党贾福亮,他对任静也是“情有独钟”。 西方经济学老师叫徐晨攀,他讲课的时候总爱发牢骚。很多同学是这样认为的。 政治经济学老师名叫齐凤翔,齐凤翔讲课的时候总要叫我们拿出笔来在书本上划写一大段一大段的内容,给人以一种非常重要的错觉。大学语文老师名叫李语婷,是西安交通大学的研究生毕业,她给我们讲课总还能使我们有一点高中时的感觉。其中,刚才提及的思修老师任静,也是交通大学的研究生毕业。 然后高数老师名叫岳丽,她也是西安交大的研究生毕业,她给我们讲的那些极限、变量、微分、积分等内容至今都能叫我回味无穷。我觉得因为高数而带来的那种虚拟感,美妙极了。 至于像体育课,我们大一上学期的时候学习的是排球,下学期学习的是太极拳。还有其它的几门课程印象不是太深刻,因此大体就写上这几门。 大学课程怎么说呢,其实都是一种应付式的精英教学,学生们真正学到什么对于这一点实在令人感到遗憾。老师们大概仅是作为打工者的形象出现在课堂上,应付了事,我们学生同样也是应付了事,这样的现象,以后我们的国家的众多大学恐怕还要持续好多年。这是国情所决定,我们只好顺应时代,同时反思。 当九月底的时候,周边一个岛国因为一个本属于我们国家的岛屿而蓄意制造出一些不可理喻的矛盾,沸沸扬扬的声音不尽渲染,蔓延到了我们学校,我们学校因此与全国大多数的大学做的一样,封校,以阻止同学们发生不必要的“呼喊”行为。 在此时同一进行的,是学校九月底开的秋季运动会。当时的我们以军训时的连为单位在操场集合参加校运会的开幕式,那次的开幕式上我们学校的创办者赵步长老先生上台致开幕词。大学其余的时间里我便没有再目睹过赵步长,倒是时常的见到过学校的董事长也就是赵步长的小儿子赵超。 大一的业余生活怎么说呢,我算是将时间都花费在了学校、租住的屋里,以及来回往返于学校和李家庄的路上了。有时也会去图书馆,北区餐厅,除此之外,便不再有什么地方了。 那时,妈妈不准我周末出去游玩,不仅如此,每天下午放学后逗留在学校的时间也不许超过天黑,晚自习,对我大学四年来说,几乎说是一节都没有上过。因为妈妈不准我晚上离开李家庄。可想而知,我的大一业余生活单调到什么样子。期间有个隔壁的漂亮女生过来借东西,当她看到我在边看书边做笔记,于是就好奇的问我的母亲说我是否在考研。如此看书的情形,我被女生认为是考研了,想想这也着实有趣。 那时的娱乐活动,我除了登就是听广播,还有看从图书馆借来的书。还有听那首,by2的爱丫爱丫dj第二版,以及,走天涯,许嵩的情侣装,还有一首印象比较深刻的歌名我忘了的,那首嘟咧咧好嘟,嘟咧咧咧。我还十分清楚的记得西安地区那几个广播,988,1055青春广播,以及931华语音乐电台。这三个电台如今我不听已很久,但那熟悉绕耳的频率,以及富有魅力的音符,却成了我记忆中长久的印象。 当大一上学期结束后,我就把那年九月份从学校所配置的手机给按的快报废了。那手机按键,已经快破了,那么我这么投入的用手机干嘛呢?这么投入的用手机,有登空间,聊qq,上网,以及这些虚拟类的玩意。像打电话,发根本就很少。记得我在那时无限度的加女生为qq好友,也无限度的和女生在qq里聊着下流的话语,被无数的女生骂过无数次。但这仿佛成了我的一种爱好,并觉得,在这样的状态里我便找到了真实的自己。以此不难发现,手机按键按坏了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我按的坏话太多因此按键承受不住才被我按坏的。总之,我的整个大学就是一种由手机充斥着的虚拟。 当十一月中旬时,妈妈与我搬到商贸学院西南角的服装城里租住了,服装城里面不似李家庄,这里较为宽敞,而且也不拥挤。服装城顶部犹如菜市场上的大棚一般,但却非常高。那上铺盖着的是一个绿色的塑料棚顶,每当下雨时只听得棚顶上哗啦啦,而门前的地上却干燥如初。然而那时的服装城现在早已不在了,转而建起了高楼。如今在那里的学生有谁能知道,当时的那里有一个毫不起眼的服装城呢。 在服装城住的时候,我总是夜里做噩梦,经常在梦里就惊醒了。那梦里的景象总是关于尸体、坟墓,以及惊悚。我以为服装城那块地方是古时的坟墓或是古战场埋葬死人的地方,但真正的原因或许只是因为那里靠近高压超电器而显的磁场较为强一点而已。 (责任编辑:admin) |